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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和尚正缩在阴影里,左手攥着半截火折子,右手按在阴魂灯的灯芯上。
他脸上的慈悲全褪了,眼白布满血丝:“小杂种,你以为能坏我大事?这灯里锁着三百冤魂,我现在点燃,整个密室都会被怨气撕碎!”
皮延林却懒懒散散倚着石壁。
他想起系统前日刚奖励的“懒影分光术”
——能让影子分裂成三缕,其中两缕可干扰五尺内的火源。
当智远的火折子擦出火星时,他指尖微勾,左边那缕影子突然窜过去,像条无形的蛇缠住了火苗。
“怎么灭了?”
智远手忙脚乱再擦,第二下、第三下,火星刚冒头就被扑灭。
顾清欢的刀已经架在他脖子上:“方丈大师的定力呢?方才讲经时说‘众生皆苦,慈悲为怀’,现在倒急着拉垫背的?”
智远的喉结抵着刀刃,冷汗顺着皱纹往下淌。
皮延林慢悠悠踱步到他面前,鉴魂眼扫过他额头——那里浮着团暗红的气,是被人下过咒的痕迹:“你以为自己是棋手?”
他嗤笑,“你脖子上的咒印,和灵真法师颅骨里的符纹,用的是同一种血。”
智远的脸瞬间煞白。
密室最底层的暗格里,灵真法师的头颅被黄符镇着。
颅骨上的刀痕还带着锈迹,眉心处嵌着块残破玉简。
皮延林刚捡起玉简,上面的字迹就自动浮了出来:“灵真,前朝端王遗孤,十二岁剃度,收养弃婴顾氏女……”
“顾氏?”
顾清欢的声音突然发颤。
皮延林抬头,正看见她攥着半块玉佩的手在抖。
那玉佩的纹路和他幻境里老僧的那半块严丝合缝,连缺口都对得上。
她喉结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最终只是别过脸去,用刀背敲了敲智远的膝盖:“说,灵真收养的女婴去哪了?”
智远瘫坐在地,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我不知道!
当年是圣君座下的‘无面人’来的,他们说……说那女婴带着‘天诏印’的命,留不得……”
皮延林没再听。
他望着顾清欢颈间晃动的玉佩,又摸了摸自己怀里发烫的龙形令牌——那是他父母留给他的,据说是接生婆塞在襁褓里的。
此刻两者的气息竟有些许共鸣,像两块磁石隔着布料轻轻相吸。
“看来,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他说。
夜色漫进古寺时,皮延林蹲在灶房门口啃冷馒头。
顾清欢换了身青布裙,发间别着支木簪,正往他怀里塞香客的素服:“归元寺的经阁今晚有夜诵,我打听到,智远的师弟空明总在子时去后殿烧香。”
“又要折腾?”
皮延林故意拖长调子,手指却已经开始解杂役服的盘扣。
他瞥见顾清欢耳后那颗淡红的痣,突然想起干尸记忆里那个抱婴儿的女子——她耳后,似乎也有同样的朱砂痣。
月光爬上飞檐时,两个香客模样的身影穿过放生池。
皮延林望着顾清欢的背影,喉间滚过句没说出口的话:“顾捕头,你可知,有些秘密,醒了未必比睡着好?”
但他知道,该醒的,总该醒。
就像那盏爆掉的青灯,碎了,才能照见被掩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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