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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五,古街上客流大,陈晚的摊前围了三四圈人,她下笔如有神,气质清冷,那股架势很拿人。
几日来情绪低落,陈晚已经没了笑的动力,除非是画小孩,她脸色才会放暖。
收工的时候已近十点。
热闹散去,陈晚揉着手站在原地,这才知道累。
揉了一会,她蹲在地上收画具,笔和墨还没收拾完,就看到画架被人拎了起来。
陈晚边喊边抬头,“对不起,已经不营业了——”
最后三个字没说完,她愣住。
僵硬的状态维持了足足十秒。
霍星放下画架,负手环胸,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不认识了?”
陈晚微张嘴巴,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就那双抬起的眼睛时不时地眨两下,在辨别是否为幻觉。
霍星背着手,弯下腰,脸凑近,浓眉黑眸里全是她的样子。
他说:“陈晚,我回来了。”
陈晚好像缓过来一些劲,眼里的震惊渐渐褪色,有另外的东西涌出来上色。
霍星心定,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她微张的唇,启开,探入,湿滑温热的触感如此有存在感。
他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是真的。
陈晚眼里有了水色,直至这一刻,她完完全全地缓过来了。
她双手松开,笔墨落了一地,像两条软蛇缠上霍星的脖颈,从被动到主动,打乱他的节奏,唇齿带了火焰,一路燃,一路烧,直到喘不过气才松开。
霍星气息微喘,*乱心,他哑声问,“想我了没?”
“想!
想!”
陈晚向来诚实,不管是感情还是身体,她说:“每夜都想,连家都不想回了。”
霍星牵起她的手,“你不回,我给谁做饭?”
陈晚把他拖住,站退两步,认认真真地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霍星两手举高头顶,沉声笑,“没受伤。”
陈晚这才真的放下了心。
回家的路上,只要是红灯,两个人的手就自觉握在一起,霍星的手心滚烫,看着她的眼神更烫。
重逢不用太多言语,身体的每一种反应都是想念的证明。
两人上到二楼,手脚就开始不老实了,一路搂抱,急切地摸钥匙开门。
门还没关紧,霍星的手就从衣摆伸了上去。
陈晚哼唧了半天,咬着他的耳朵说:“我早就湿了,你,嗯,快一点。”
霍星耳朵有烟花爆炸,他声涩,眼黯,迅速褪去两人的衣裳,架起陈晚的一只腿挂在手臂上,扶住挺立,慢慢地挤了进去。
陈晚娇憨哼吟,满足比痛意多。
她这才懂得。
分别再久,只要能够重逢,那么一切噬心思念——
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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