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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岩上下打量一番,才发现此女轻纱裹身,赤足而行。
脚腕间戴着铃铛足链,一行一动间铃声悠扬。
江岩等人见此女子,早就神魂颠倒,回道:“仙子多礼了。”
他见女子对他频频眼波暗示,又道:“仙子这是要去往何处啊?”
那女子见面前的人都看她愣了神,掩嘴轻笑道:“仙师别笑话小女子了,奴家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当不起仙师的称赞,奴家是听说这琅环楼的花船正在江上设宴,想乘舟去一睹风采。”
“琅环楼?”
众人惊呼。
那女子身姿袅娜,纤手贴着江岩的臂膀,胸口依着江岩,指着烟雾缭绕的江面,说:“看,就是那艘花船。”
众人都还在迷惑中,只见那女子亲启檀口,微微送出一口气,吹散了烟雾。
一艘灯火通明的花船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花船上挂着一面红旗,船身三层,一层比一层明亮。
花船上的美人众多,环肥燕瘦、莺歌燕舞。
江家这些子弟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一个个呆若木鸡,只能听从那赤足的女子说着:“不若仙师们也与我同去,想来有仙师们,定会允我上船一观的。”
她抽出云鬓间的铃兰,捏指念诀,铃兰花瓣层层飘落至江面,变成一条通往花船的小桥。
江岩等人好像被人催眠了一样,说着:“好,去看看。”
那女子脚腕间铃铛清响,又唱着悦耳的歌声,带着江岩等人走向花船。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躲在草丛里的江乐,本想骂一句:这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这些人都没发现这女子有问题吗?
可惜他本想等他们离开再爬出来,就看那女子竟然说出:“那位躲在草丛里的公子不随我等同去吗?”
话音一落,江乐不由自主地从草丛中爬出,脑袋虽然清醒,但是身体却拒绝不了。
这般诡异的感觉,让他顿时有些害怕。
他只好装成被灌了迷魂汤的样子,跟在队伍的末尾。
这铃兰制成的小桥,经不住江面的水波,江乐走到小桥一半,就发现这桥身已软,可是面前的人都还沉浸在歌声中。
他的鞋子被水打湿时,身体又能活动,他本想叫醒这些人,又怕惹那个奇怪的女人怀疑,抽出一根簪子,却发现刺不醒身边的人,他本想退回去,但是退路已毁,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
登船时,那群仙女们都站在二层向下看,那眼神就跟在挑选商品一样。
唱歌的女子一登船,就喊了声:“行了,新货到了,都出来验货喽。”
江岩等人才大梦初醒般,不知身在何处,不解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二楼的女郎们听到这话,笑得更开心,说着:“还能是什么人,当然是女人喽。”
江岩这才知道拔剑,可剑锋还未出鞘,已经被唱歌的女郎一脚踢中了右手,连那把仙剑都握不住,摔在了地上。
女郎的丹寇指甲尖而细长,直扣着江岩的脉搏说着:“仙师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陪我来看看这花船吗?”
江岩此刻还有什么色心,连说话的声音都在抖,说着:“你这个妖女,敢这么对待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二楼的女郎听了这话,笑得花自乱窜,调笑地问着:“什么人啊?快快说给奴家听听。”
江岩冷哼一声,装模作样地大声喊道:“我可是白玉京的人。”
这话一说,更是惹得二楼的女子哄然大笑,说着:“又是一个白玉京的仙师,天啦,我们运气真的是太好了。”
江岩看着楼上那群妖行女子,深怕她们不相信,再次强调一句:“你们赶快放了我,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再不放了我,等白玉京的仙师们一来,你们全都得死。”
死字一出,二楼的女子们都停止了调笑,冰冷的眼神看着江岩,吓得江岩连大话都不敢再说。
擒住江岩的女郎却笑了声,说:“仙师想要我们死啊,可是我们早就死了。”
整座花船的灯火全部熄灭,只留下艳色女郎眼中冒出的青色鬼火,在黑暗的夜里发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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