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打成猪头

有燃迟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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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天来肚子里的歪点子,那还逃得过我鲍小雷的火眼金睛?没等他拔腿开溜,我一晃身形已站在了他的面前。

    等他看清站在他前面、阻挡他逃跑的人是谁后,那张看上去还算帅气的脸立时变成了调色板一般,一会儿红、一会儿绿,最后变得苍白。

    眼下,他还想和之前那样骄横跋扈、肆意而为,可是他心里更明白,若是有半点惹我鲍小雷不高兴,接下来的后果都无法想象。看着原本生龙活虎的四大金刚转瞬间被我撂倒在地,并且还不知道什么时间才可以醒转过来,郑天来心里真是拔凉拔凉的。

    “怎么,郑大少也不打声招呼,就打算走吗?”我故作轻松的样子,翘起手指掸掸身上的灰尘,看都不看他一眼。

    郑天来的脸扭曲着,像吃了一只苍蝇,可最后还是“自保”的念头占据了上风。

    “小鲍,呵呵,呵呵呵,”郑天成僵硬地笑着,想探手拍我的肩膀,却被我抬手隔开。

    “别这样,咱们兄弟有话好说嘛,你……”

    “扯淡呢?!”欧阳景琰站在了我旁边,嗤笑道:“哪个和你是兄弟呀?你的兄弟都躺在那儿睡大觉呢!”

    郑天来苦着脸,陪笑道:“别,别这样,美女,求您给说句好话……”

    “好话没有,坏话我倒是想了一箩筐,你要不要听听看?”欧阳景琰嬉笑道。

    这一句给郑天来吓得连连摇头,生怕功夫美女给他添油加醋之下,让我鲍小雷痛下杀手,会要了他的小命。

    此时,许凌霄走上前来貌似同情的样子道:“鲍小雷、欧阳姐,我看就不要过分为难郑部长了。”

    一听这话,郑天来脸上立刻轻松下来,他暗想:有董事长千金给求情,估计该死的小保安不会再为难我了。

    “咳咳,”许凌霄却干咳两声,冷冷地继续道:“但毕竟他差点就害死了鲍小雷,适当的惩戒还是必须有的,不然下次指不定要想害哪一个呢。”

    “啊——”郑天来痛苦地咧嘴看着我们三人,不知道接下来会遭到何种修理。

    欧阳景琰立即兴致勃勃地凑到许凌霄近前:“哎,大小姐,不如赏这位郑部长一百个耳光,啪啪啪,啪啪啪……呀,听上去好让人激动呢!”

    “好哇,好哇!”许凌霄顿时两眼放光的点头道,“我也好想看呢。”

    这哪里是在谈论打人,分明像是在谈论一款让人神经兴奋的游戏。作为风骚少年的鲍小雷,我也是深深折服这两位美女。

    当下的郑天来脸上再次深度扭曲,可他什么也不能做。单论吵嘴,他不是两位美女的对手;再论打架,他更是不敢稍有造次的举动,因为我随时都可以将他置于死地。

    “好吧,累人的差事就交给我吧。”我深明大义,一百个耳光打下来,两位美女胳膊还不给轮肿了?

    不等郑天来有所反应,话音未落,我一下揪住了他的衣领,右手翻飞成一片模糊的光影。

    “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两位美女看得心惊肉跳,连忙躲到一旁。

    可怜的郑大少当下应该是没法做出合理的反应,估计脑子已是一团滚开的粥般在翻腾着,只是本能地从嗓子眼里窜出含混不清的咒骂声和惨叫声。

    一百个耳光很快打完,郑大少头晕目眩地在那儿晃晃悠悠,一张白皙的帅脸消失,变成脸颊红肿的猪头。四周围观的吃瓜群众纷纷低声惊呼。

    “哎呀,这,这还是一张人脸吗?”

    “啧啧,下手有点重啊,起码一个月都不能恢复过来。”

    “看不出刚才那小伙子被揍的那样惨,原来真的是深藏不露呀。”

    ……

    对于他那张变形的脸,欧阳景琰和许凌霄也是不忍直视,她们径直走到我身边。

    欧阳景琰伸手挽住我的右臂:“行了,该做的都做了,鲍小雷,咱们回家吧。”

    许凌霄则挽住我的左臂:“对呀,鲍小雷,你真厉害呢,咱们回家来个庆功聚会吧。”

    于是,在两位美女的陪伴下,我直接无视郑天来那家伙恶毒而又无奈的眼光,扬长而去。

    ——

    晚上,我和两位美女、三叔他们喝酒庆祝。

    小客厅里,我们聚在一起,茶几上摆满从超市买回来的菜肴、啤酒。

    其实我并不是对制服郑天来有多大兴奋,我真正的兴奋点在于那个臭老道济天,从今天我一瞬间的变化来看,济天真的不是忽悠我。同样对这个问题感兴趣的,还有亲眼目睹现场的两位美女。

    欧阳景琰手里攥着一根“啃得起”鸡腿,嘴里嚼着鸡肉问道:“哎,我说战斗鸡,我咋就没发现你小子演技牛的一逼呢。一上来,装作被他们修理得那么惨:等他们要走,却来个爆发,瞬间KO那些家伙。”

    “就是,就是,”许大小姐同样兴奋地附和道:“三叔,刚子,你们是没看到呀,鲍小雷连我们也给骗了,害得我和欧阳姐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嘿嘿,”我只得傻笑着吹嘘道:“我鲍小雷的神奇,你们这些凡人是没法看透。”

    单刚在一旁咋呼道:“哥呀,我从网上看到一句话,你给解释一下啥意思呗?”

    “好哇,大哥见多识广,说来听听。”我特意挺起胸膛、摆起大哥的架子。

    “那句话说‘莫装逼,装逼被雷劈’。”

    卧槽,这小子是在给我难堪呀。我顺手抄起一根鸡腿作势要打刚子的脑袋,而一旁的两位美女已拥抱在一起笑得花枝乱颤。

    “你小子敢取笑大哥,我揍你!”我故作生气的样子道。

    “别,别,大哥放过我吧。”单刚装作害怕的样子,举手遮挡脑袋。

    我把鸡腿塞进他嘴里命令道:“大哥宽宏大量,就不揍你了,给你根鸡腿堵住你的嘴。”

    三叔喝光一听啤酒,笑着抹了一下嘴巴:“刚子,你小子要当心呀,在两位姐姐面前说你哥的坏话,他下不了台,肯定会收拾你。”

    单刚呵呵呵笑着手拿鸡腿啃了起来。

    在我的亲友看来,我鲍小雷既然可以逢凶化吉,也就不必去细究发生了什么诡异事情。自从在医院遇到臭道士济天,一切都发生了改变。而我隐隐觉得这种改变之所以让我愈来愈强,一定和我在邪恶、强权面前从不低头有一定的关系。

    我微笑着看着身旁的两位美女、三叔和刚子,暗暗下定决心,就算未来有再大的危险,我也必须挺身而出,决不能让我的亲友受到半点伤害。

    同一时间,某私立医院高档病房内。

    脸庞肿胀如猪头的郑天来口齿不清地和远在家乡的老爸通电话。而一旁的病床前,泡馍三人手足无措地侍候着痛苦的羊肉。

    羊肉的右手已经被整个截掉,伤口处缠着葫芦大小的绷带。他刚刚从手术中的麻醉状态清醒过来,打量着自己早已不存在的“右手”。

    “我手怎么了?”羊肉疑惑地看着三个兄弟,又四下看了看病房:“这,这他妈是哪里?”

    泡馍吞吞吐吐地说:“哥,你冷静,这,这是医院。”

    羊肉蓦地想起白天发生的那一幕:“不是要搞死那个小保安的么?还有,我手好像被那小子搞惨了吧……”

    其余三人避开他问询的目光,把脸扭到一边。终于,羊肉发现了自己两只手明显的差异,立刻惊悚地坐起身。

    “我右手,我右手,我右手是不是被锯掉啦?!”羊肉说完,随即咧开大嘴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我的手啊,呜呜,呜呜……”

    打完电话的郑天来“啪”地一拍身旁的茶几,训道:“嚎什么嚎?!他么,一,一群窝囊废,害,害小爷我,被人修,修理……”脸上的疼痛让他连连皱眉挤眼。

    羊肉用床单蒙住头,低声地在里面呜咽。那三兄弟只能是如木偶一般呆立在那里,个个脸如土灰。

    郑天来老爹郑三贵得知自己宝贝儿子非但没有找回面子,手下人被打、被废,并且还被当众连打一百个耳光,在电话里一阵咆哮。当下给儿子说,第二天就动身坐飞机过来。

    三十年的生意打拼,郑家在全国各地都结识了不少朋友,自然都是一些权财人物。在郑三贵看来,莫要说打他儿子一百个耳光,就是骂他儿子一句,都是让他不能容忍,必须给对方点颜色。

    没想到他一向娇贵的宝贝儿子竟然会被人当街修理,若不是路程遥远,郑三贵真的会立刻冲去和对方死磕。刚刚在电话里,他交代儿子说,这次来至少要给那小子卸一条胳膊去。

    作为家财数十亿的富豪,郑三贵一贯的行事作风就是用钱摆平一切,并且这一法则从来都是屡试不爽。

    郑天来皱着眉头走到病房窗前,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仿佛那些低沉的乌云都是死对头鲍小雷的面孔。

    “鲍,鲍小雷,今天这笔账,早晚要跟你算,算清楚!”郑天来恶狠狠地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