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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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汝南几年,陈潇还没有仔细看过。三面城墙一面河,全称汝南郡形若垂瓠,又称悬瓠城,全郡三十七县,郡治平舆,就是这里了,称为平舆城也行(不过为了大家理解方便,还是叫汝南城了)。和之前陈潇死来死去的鲁国一样隶属豫州。汝南临河又有码头来往人流很多,商业集市也很大。陈潇想着找账房先生的活应该挺多。

    街上忙碌的搬运,吆喝的商人,逛街的公子哥儿还有游荡的陈潇。拉不下面子一直在周围转,主要是没见有什么地方些有写招聘。不好意思进去问。

    陈潇走啊走,一个招聘没有碰到就逛到了下午。感觉商铺都要打烊的,才狠下心去了一家粮铺。

    “客官,你要点什么?我们这里的米是全城最好的,郡守家都在我们这里买。”

    “我不买东西。老板,你这里招人吗?”

    “我不是老板,我是伙计。不知道招不招。”随即这位伙计便没再搭理陈潇。陈潇也知道没趣,出门寻下一家去了。

    一家家的问,大多都是伙计当值,看来铺面是不太好找。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身上儿子给的钱不多,可现在又太晚怕是出不了城(宵禁)。

    天中客栈,看来要在这里歇歇了。“公子打尖还是住店?想来是准备去明天的天中山大比吧?”。

    陈潇这才想到客栈应该是最好打听消息的地方。拍拍脑袋问了:“不是,我住店。想问下最近成里有缺人手的地方吗?”。

    店小二觉得陈潇书生打扮,应该是想做门客一类。便说道:“张府、周府和袁府今年在招收一些寒门弟子,公子可以去试试”。

    说完店小二巴巴的看着陈潇。陈潇会意拿出一个铜板说:“来壶茶吧。消息属实,必定答谢小哥”。

    店小二也明白这穷书生不会有钱,一个铜板也是赚。开开心心的带陈潇到房间,端来了茶并收了房钱。

    陈潇在房里合计一下,繁体字自己是要熟悉,但当务之急是要回忆起壹贰叁肆伍陆柒捌玖拾佰仟万。到时候写阿拉伯数字又要贻笑大方了,陈潇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子上开始写写画画起来。

    夜深了,这个冬天似乎没有以往感觉那么寒冷。陈潇因为儿子,之前抱怨迷茫的内心愈发坚定起来。或许不能创造一片新天地,但至少要做到给儿子遮风挡雨。或许大手一舞,说句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应该更有趣。

    第二天一早,陈潇就起床整理,向小二一番询问。搞清楚了去周袁张府的路。先去了最近的周府,哪知道对方只收有推荐信之人,无端人士不得入内。

    第二家袁府条件苛刻,与卖身契无异,陈潇也不喜欢。只剩下最后一家张府,虽然广招门客待遇不低,但来应聘者只有几个。完全不如前两府排长队的热闹状况。让陈潇有点疑惑。

    张府两个朱红大字倒是喜庆,大门半开,应聘者都是从侧门进入,有位老者站在门口迎接,每人进去都要领一块木牌,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

    本没有几人,这木牌名字就难倒一大半。就剩下三人,进去府内大院需要等待家主接待,期间陈潇和他们互相认识了一下。一位叫张安,是远房亲戚前来投奔;一位叫谢富,年纪不大是奔着张家小姐来的。陈潇细问,谢富才十四岁。自己在现代十四岁还在读书什么都知道,又想想现在十五就有孩子,也就明白了,这个时代就是这样。

    家主姗姗来迟,家主叫张起,是汝南有名的商人和善人,祖祖辈辈都是。这次招人也是碰碰运气,知道就自己一个远房侄儿来投外加一个家道中落却看上自己女儿的寒门子弟。自己也不用给他们特殊对待。

    没想来了个陈潇,连忙过来道歉:“先生来此蓬荜生辉,道歉。先生里面请,贵叔你让下人们上好茶招待几位”。

    陈潇不知商人在东汉地位不高,从独尊儒术开始士农工商的阶层固定下来,商人就成了有钱却没地位的职业。这次陈潇能来,张起也是觉得自己撞大运了。

    陈潇有点不明所以,以为是因为其他两位的原因,谦虚又谨慎的回答了张起的各种寒暄,一聊就到了中午,张起命人上了饭食。陈潇还有点诧异这每人一桌酒菜,跪着吃饭。那边张起开始问到主题了。

    “陈先生学的是?”

    “客气了,还是叫我陈潇吧。我精通算数。可以做账房先生。”

    张起皱眉:“先生可否学过说文解字,论语,诗经?”。

    陈潇上语文课时学过一两篇,要是人家问起其他的自己显然不知道。便回答:“不曾学过。”

    张起又问:“先生是儒生?”

    陈潇汗颜:“儒生不敢当,只是随老师学了几年字和算数”。

    张起继续问道:“先生是兵家学生?”

    陈潇摇头。

    张起说:“先生你是来逗我的吗?那你说你会什么?”。

    陈潇知道自己想当然了,财物肯定要自己人才行。自己这个陌生人一来就说帮人家管钱,况且他是商人肯定自己就会。

    “您现在需要我做什么?您说”。

    “教我家族后辈?”

    “训练家丁?”

    “管理佣人?”

    “煮饭做菜?”

    “劈材打猎?”

    陈潇一一摇头。

    “那你会吆喝吗?”

    陈潇脸皮薄,依旧摇了摇头。

    “你这都不会?来人把他赶出去!”。

    陈潇脸一黑,明白今天又不能善了。大声说道:“我能帮你们把一个月的帐,两小时算完。哦,就是两柱香的时间。”

    张起倒是静下心来,又对陈潇产生了兴趣。“你们放开他,我倒要看看,你有这本事。管家,去拿去年八月的帐本来给他算”。

    陈潇把被拉皱的衣服抹平,又恭恭敬敬的坐下,等待账本的到来。倒是另外两位同窗两眼不闻窗外事,自顾自的吃着。陈潇也抽空把拉了几口。

    账本来了,厚厚四本。详细记录了进出退补还有救济用资等,不过就是全部按照日起来记录的。略微麻烦了些,要仔细看清楚。

    要来纸和笔,画一张表格,进出退补换救济用,类别有大豆,布匹,牛羊,农具……

    两柱香过去了。二天过去了。

    陈潇在家里闷闷不乐。“我怎么这都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