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在OP世界讲故事28

江山沧澜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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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几年这个世界一直很不太平,不对,或者说,这个世界一直以来就没有太平过,只是因为各个岛屿消息闭塞,再加上有人刻意掩埋,所以很多秘密一直都是秘密。会有这么明显的动荡感的原因,是因为大事件发生的间隔太短了,从20年前的世界政府对海贼王哥尔·d·罗杰的公开处刑后,间隔不过短短十来年,又一个大罪犯被处刑,然后不过四年不到的时间,海军又公开处刑了白胡子海贼团的二番队队长——海贼王罗杰的亲生儿子波特卡斯·d·艾斯。

    而不管是海贼王,还是海贼王的儿子,这二十年间的三次全世界都关注着的处刑,中间那次引起的轰动是最大的,因为那次被处刑的人,叫纳里塔利·艾莎。

    世界政府把她残破的尸体挂在红土大陆上任人围观,各个报社纷纷赶来,把这画面通过影像电话虫直播向世界各地,也将天龙人得意的狞笑声传遍了世界各地,那段时间每一只新闻鸟都因为工作负荷量太大回到报社后就无法再扇动一下翅膀,世界各地无数人看到这则消息后泪流满面,哀恸哭泣,只有剥削阶级的富豪、贵族们普天同庆,载歌载舞。

    其实很多人们一开始是不愿意相信的,因为纳里塔利·艾莎的死太过突然,那么多年来世界政府都拿之没办法的人,突然间就被世界政府宣布抓住并且杀死了,他们没有看到过程,只看到了结局,当然难以置信。可是在那天之前,那个几乎每天晚上七点都准时响起的声音就已经突然消失好几天了,人们心中已经有了多种猜测,在世界政府宣布之后,就好像往他们心头扔了一块巨石,咯噔一下,眼泪就淌出来了。

    果然,从那以后,那道几乎每天晚上七点都准时响起的声音消失了,他们的通讯电话虫再也没有突然睁开眼睛过。

    所有人都以为那个女人死了。

    ……

    艾勒米亚斯王国的第一富豪家中,藏着一个睡美人。

    这个小道消息在仆人间流传,也不是没人到外面说过,但是外面的人根本不相信,又因为版本众多,很多人都只当是新闻界的大小姐编的,毕竟自从她早几年出去旅行后就开始在自家的报纸上编写各种她在旅行途中道听途说的各种故事的事,大家都知道。别说外界的人们根本没把这个《睡美人》的故事当真了,其实很多仆人也是不相信的。

    可是这是真的。有极少数的几个女仆曾经看到过,虽然没有看清,但是大小姐自己承认过那是睡美人的。

    后花园有一栋很高很精致的钟楼,钟楼顶部有一个房间,房间里有很多的医疗器材,中间的床被一个童话故事里一样的透明玻璃屋笼罩着,床的正中间躺着一个沉睡中的女人。这个女人十分美丽,哪怕皮肤苍白毫无血色。

    可是再美丽的女人,如果没有心跳,并且身上散发着血腥味地躺在一个华美的寂静的房间里,哪怕外面阳光灿烂,也会显得很恐怖。

    深红色的布满精致花纹的房门被推开,有三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年轻女性看起来很是瘦弱,可眉宇间又暗藏坚毅,可见是个外柔内刚的女性。他们在玻璃屋外穿上了防护服,拉开玻璃屋上的一扇小门,走了进去。

    女人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女人,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好几分钟后,才感觉到她的脉搏动了一下,她微微松了一口气。

    “美蒂小姐,您请先让开一下,让洛夫先生看看艾莎小姐吧。”美蒂身后的穿着西装的男人说道。

    美蒂连忙让开,一个长着很长的白胡须的老人靠了过来,仔细地检查过一番后,很肯定地说:“错不了,她一定是迷失在自己的梦境里了,所以才一直醒不过来。必须叫醒她,要不然她会死在自己的梦里的。”

    “可是叫不醒,无论如何都叫不醒她,怎么办?!”美蒂急切地问道。这位老人是他们和革命军花了两年时间找遍了全世界才终于找到的,据说他的母亲过世之前正是睡梦果实的能力者,他对睡梦果实的能力很了解。

    “有一个通道……别着急小姑娘,你听我慢慢说。”老人抚着胡须慢悠悠地说:“我妈妈曾经跟我说过,有一次她被毒性很强的毒蛇咬中,应该是和这位小姐一样,本该一两分钟之内就会中毒死亡,但是因为睡梦果实的自救能力,身体机能乃至每一个细胞在紧要关头都几乎陷入了沉睡状态,因此毒素入侵身体的速度也降到了最低点,正是因为这样妈妈得以有了几年的时间等待这种毒的解毒剂被研制出来。”

    “可是因为妈妈一直处于沉睡状态之中,如果不把她叫醒,解毒剂也只会以和毒素入侵身体一样的极其缓慢速度地进入她的身体内部,这种等待可让人煎熬着呢,而且如果有什么差错医生也无法立即对她进行抢救。所以爸爸决定叫醒妈妈。妈妈醒来后告诉我们,她在梦里有了新的家庭,一切境遇都像真的,那段日子就像她的另一个人生一样,如果不是爸爸进去把她叫醒了,她可能一直都发现不了自己只是在做梦,会直接在梦里生老病死……但是她有预感,如果她在梦里度过了一辈子,然后接受了自己的死亡,那么她就要真的死了。”

    “这位小姐,现在一定也在梦里生活着,并且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美蒂一听,眼眶里泪水就冒了出来,“一定是因为这样,所以她的心跳才会越来越慢了!”这就是她和革命军突然焦急起来的原因,原本因为身体沉睡,时间流速在她身上就已经够慢了,但是现在却变得越来越慢了,慢到好几次美蒂都以为她死掉了一样,把她吓得半死。他们一开始以为是果实能力把时间拖了快四年已经到极限了才会这样,但是检查过她的伤之后却发现并不是。

    “所以到底该怎么把她叫醒?您指的‘通道’是什么?”美蒂身边的西装男——革命军贝克问道。这老头刚刚说了半天也没说重点,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他们连能救易瑶的医生都没有找到,本来还以为易瑶还能继续睡着给他们时间,却偏偏被告知再让她睡下去她就要死了的消息。

    “啊……这个具体是指什么我也不清楚呢,听我妈妈的意思,似乎是我爸爸进入了她在梦里生活的那个世界里把她叫醒了,所以你们可能得找到能找到这位小姐的梦境通道的人,嗯,可能会是这位小姐的爱人,或者完全没有防备完全信任的人吧。不过要小心哦,我妈妈说的话的意思可能是,迷失在自己梦境里的睡梦人,如果在那种时候被人在梦里世界杀死了,是会真的死掉的。”

    美蒂一听,瞬间愣了一下,她突然想起自己在因为易瑶离开家外出旅行的途中,在一个岛屿的图书馆上翻找到的《恶魔果实图鉴》,这本《恶魔果实图鉴》显然是不知道几百年前印刷的了,破破烂烂的,但是它和现在市面上的很多《恶魔果实图鉴》不同,这本好像是关于恶魔果实的野史或者神话故事,颇为有趣,她看后甚至改编了其中的几个故事,然后发表在了自家的报纸上,其中刚刚好有一个小故事是关于睡梦果实的,故事是这样的:

    造物主邪恶的一面出现了,它突然有了一个坏点子,于是它造了一枚特殊的果实出来,吃掉它的人一生中只能杀她爱的人,而也只有爱她的人能在能力中杀掉她。有一个善良的女人吃掉了它,这个善良的女人却在某一天和一个邪恶的男人相爱了,他们知道了这个果实的能力后相约要信任对方在一起一辈子。可是背地里男人却一直担心善良的女人为了别人将他杀死,女人也开始怀疑他会不会因为不信任她而将她杀死,双方猜忌,男人先出手了,女人在梦里反击,最终他们一起死在了梦里。而现实中,他们渐渐冰冷的尸体还平静地躺在同一张床上,还握着彼此的手,仿佛一对彼此深爱的眷侣……

    这种人造编写的故事不可尽信,但是有心之人难免心有疙瘩,美蒂想到了那个男人,呼吸一窒,立刻说:“没有别的办法吗?一定有别的办法的!”

    贝克也皱着眉头看向老人,他是不知道易瑶的爱人会是多弗朗明哥,但是他觉得找到他已经很不容易了,要再找到易瑶的不知名的爱人,那简直难度比大海捞针还要困难啊,而且万一她根本没有爱着哪个人呢?

    老人摇头,别的办法,他不知道。

    贝克送走了他,美蒂留了下来,她从外面提来药箱,可走了几步,又叹了一口气放了下来。她走回灭菌玻璃屋内,轻轻掀开了被子,露出被子下面的躯体,这可真是一具受伤惨重让人不忍目睹的身躯,那些巨大的血肉模糊往外翻起的伤口,尽管已经被用线缝合了起来,但是因为身体细胞的运作极其缓慢,这些伤口都还非常新鲜,从三年多以前完完全全的保存到了现在,甚至连断掉的骨头也都还断着,从三年多前保持到了现在。

    胸口上有一处致命伤,看样子好像有人的手穿过了她的身体直击了她的心脏一样,正是这道伤触发了睡梦果实的最后一道自救手段,让她拖着一口气活到了现在。然而她的身上,除了这道伤痕,还有背上的四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就好像被利刃深深地划过一样,这四道痕迹让美蒂心尖刺痛,也让美蒂认为绝对不能让多弗朗明哥知道易瑶还活着,更不能指望他能把易瑶叫醒,那个男人……只会杀了她!

    可是该怎么办?如果不醒来,她还是会死。

    ……

    那种感觉依然非常清晰,他甚至还能回忆起那种心情。

    那种怒火和戾气狂乱地冲上大脑的感觉,比当年那些在他小时候辱骂他、打他的人还要无法容忍。所以他动手了,脚步一转,他瞬间冲向了那个戴着贝雷帽的小鬼,杀了他,他无法容忍这个小鬼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没有丝毫留情,没有丝毫保留,指尖锋利如刀的线随着他的动作狠狠地落了下去,带着满满的怒火。那一下,鲜血淋漓,甚至溅到了他的脸上,他的墨镜上。

    可是下一秒,他的呼吸有一瞬间的紊乱——

    多弗朗明哥猛然睁开眼,被从窗外跑进来的阳光刺了一下,他抬起胳膊压在眼睛上。

    这里的阳光非常刺眼,因为这是整个王宫中采光最好的一个房间,他原本并不喜欢,可不过是一个房间而已,易瑶却缠了他很久,动不动就爬到他身上,抓他头发捏他耳垂咬他脖子,像个赖皮一样,烦人得要死。

    不过后来她自己主动告诉了他她的小心机,她觉得自己沐浴在阳光下的样子是最好看的,所以准备让他每天睁开眼都能看到浑身焕发着圣光天使一样的她——

    神经病。

    “叩叩叩!”

    “少主大人,您醒了吗?”baby5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多弗朗明哥从里面走了出来,粉色羽毛大衣披在身上,尖头鞋踩在地上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这个人依然是那副不正经又危险臭流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