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一朵雪莲端坐群山之巅

独恋一枝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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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阵,发现么有动静,悠然从岸边的衣服中将东西拿在手中攥紧,然后潜入水底,看向手中,只见手中是一个拇指大小的黑珠子和一方白色锦帕,秦方知道自己没有元气,所以这两样东西不可能靠元气激发,想了想,悠然咬破手指,以手指按在上面,血丝顺着泉水飘散,只有少部分被按到了两件东西上。

    紧接着,悠然脑中就想起了秦方的声音,原来这两件东西,一个叫定魂珠,一个叫无颜,是少有的不用元气也可以激发的法宝,以鲜血作为联系后,这定魂珠顾名思义,就是可以使人静止,连魂魄都可以定住,而那无颜则是可以变幻脑中所想任何事物,当然体积形态不能相差太远,比如变成个苍蝇什么的飞走就别想了。不过就悠然对这里法宝的了解,这两件法宝也算是无价之宝了,而且正和悠然用,秦方真是费了一番心思。

    回到住处,悠然又仔细的想了想明天的计划,本来觉的有些勉强的,现在有这两件宝物,成功率大大增加,把所有的情况想了想后,发现再无一丝遗漏,便昏昏睡去,明天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早上,悠然起床梳洗打扮,这时,妈妈笑着进来,“乖女儿,今天可要好好表演,来,戴上这个,今天你一定能艳压群芳。”说着递过来一枝玉钗,这只玉钗由白玉所造,通体洁白细腻,造型简单,簪头一枝睡莲,半开半闭,那睡莲好像有生命般盎然,给人一种下一秒就会全部盛开的感觉,果然是一件还东西。

    可是今天悠然准备跳飞天舞,因为秦方说她去年跳的就是此类舞蹈,人皇根本不感兴趣,所以悠然才决定也跳这类舞蹈,而飞天舞的装扮浓艳,与这玉簪清静淡雅的风格格格不入,悠然有些狐疑的看着老鸨。

    老鸨干笑了笑,“这是每届花魁必带之物。”说完,还十分贪婪的看着手中的玉簪。

    悠然见状,笑了下,虽然没有听秦方说还有这个习俗,不过看来这玉簪真是个好东西,自己被绑到这里一次,就收下这玉簪算是损失费吧,以后叫这玉簪跟自己姓,想完,便顺手插在了头上。

    人皇的贤无宫与妖皇的天妖殿完全不同,如果不是周围忙碌喧闹的人群,以及随处可见的大红绸缎,悠然都不敢相信这就是人皇居住的地方,这贤无宫虽然也磅礴大气,但却只是木头制成,透露出一种古朴的感觉,而且,色彩稀少,没有过多装饰。

    匆匆而过,悠然来到一间房间,打量周围,实木的家具,朴素无华,看来人皇性格清冷,不喜奢华是真的了。

    “三世佛、七世佛、释迦摩尼、阿修罗,紧那罗、多宝佛、龙王夜叉、迦楼罗,天雷落、窟上歌、经变石刻婆娑,月牙泉中浮灯漂过,在楼兰城郭晓听雨落,阴线刻、凹凸刻、浮雕透雕、薄意刻,失意着、诗意着、大漠黄沙笑几何,阿逸多、拓为我、既然无酒怎快乐,式盘测、倒挂刻、镂成千古一阙歌,琵琶拨、佳人青脆你擦肩几个,弯长河、狼群嚎月惊动我马车,,阳关外故人叹悲欢离合,月下千坛酒、倒进星辰有几颗,解甲泪满车,终究凡人一个,清灯下古佛已斑驳,烽火连满玉门嘉峪关,晕染三分轮回浩劫几多,高士高隐列女孝子忠臣良吏神仙几何,有谁能共我绘万卷山河。”

    伴随着泠泠的歌声,众人只见场中那个女子脚踏大鼓,手持琵琶,梳着飞天髻,髻上的睡莲白玉簪如同活物,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额间一点朱砂痣更显妖艳,上身只穿一件金丝织就的小衣,小衣上缀满八宝,覆盖住那引人遐想的两团丰盈,下身着白色纱裙,却在腰上系着红绦,更显得纤腰不足一握,肚脐处闪闪发光,夺人双目。然而美人的眼神却是清冷的,如冰山雪莲般圣洁,佛前圣子般虔诚,配着随风飘舞的红纱,给人一种美人妖且闲的感觉,众人纷纷噤声,生怕惊醒了这世间的妖灵。

    悠然从出场便有一道冰冷的视线盯着自己,趁着跳舞间隙瞧去,就见主座上那个男子正紧紧的盯着自己,甚至因为紧张,握拳的手上青筋毕露。

    那个男子坐在那,水沉为骨玉为肌,冰色的眼眸因紧张带了一丝情绪,如银的发色似落天银河,但他坐在那,人们首先注意的不是他的容貌,而是他的气质,如雪山般圣洁,冰川般冷冽,悠然突然想到了那首《我是自由行走的花》,我是自由行走的花,可曾在梦中遇见彼此熟悉的脸,人儿为美丽的缘求佛了太多年,冰山上有一朵雪莲端坐群山之巅,他们说她已生千年,有她就得到了永远。

    那应该就是人皇吧,不过看他的样子,难道选中了自己,悠然觉的有些不可思议,不过表演结束后,侍者宣布,悠然今晚留下,悠然却有些傻了眼,虽然早已有猜测,但没想到真如此。不过,只要自己下午的计划不出问题,管他什么人皇,都没用。

    悠然早就注意到随自己一起进来的四个侍从就在自己隔壁,悠然以身体不适需要休息为由将其他人赶出去,然后用了个小法宝偷听那屋子里的人说话,其实他们还真安静,基本不做交谈,悠然耐心的等着,好大一会正听见有个人说出来上厕所,便也赶紧出来,见那人进了厕所,自己也跟了进去,那人见身后有人,刚要说话,就被悠然用定魂珠定住了,悠然赶紧换上他的衣服,拿过他腰间的玉牌,用无颜将自己化成那人模样,又将那人搬到隐秘处,觉的浑身上下没有不妥,便走出厕所,准备往大门走。

    “小三,你去哪?主人来了,我们快走”身后传来一个低哑的声音。

    悠然一惊,知道在叫自己,想转身将他也定住,却忍了下来,因为不但房里剩下的人都在,还多了一名女子和一个男人,也就是所谓的主人了。那女子蒙着面纱,外形跟自己一样,穿着自己表演所穿的衣服。

    悠然有些转不过来,他们发现自己失踪了没有?这名女子又是哪来的?

    那男人看了悠然一眼,挑挑眉,看了悠然一眼,没说什么,便跟着那名女子走了,后面的自然跟着。不过就是那一眼,悠然结合闻到的若有若无的麝香味,就确定了这个男人竟然是绑走自己并把自己卖入青楼的那个神秘男人,不过现在却来不及细想,因为悠然也被说话那人拉着跟在最后,悠然即使再着急也没有办法,所幸他们不知道小三已经变成了自己,自己可以静观其变。

    一会他们便来到了一间房间中停住了,悠然不敢抬头,用眼角的余光瞟过,发现房里正中间的椅子上坐着白天那个如冰雪的男人,也就是人皇,人皇似乎看到那女人有些激动,走下椅子,“你白天头上那支睡莲白簪呢?说,你从哪得到的?”一个金石碰玉般的声音响起,不过没等下面的人反应过来,他就卡住了那个女人的脖子,“你不是花魁?花魁去哪了?”

    “嗯---”一声闷哼,悠然便听到带队的那个神秘男人说,“布阵”。

    悠然抬眼,只觉的眼前血红一片,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来是那个假扮她的女人用一件钉子般的东西扎到了人皇腹部,人皇抬手便拧弯了那个女人的脖子,并甩手扔到了一边,不过看来那个钉子状的东西很厉害,人皇几瞬息的时间血就流了一地,而且还在从伤口往外涌,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男人说布阵后,其它三人各自往旁边飞去,自己是假扮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布阵啊,悠然焦急万分,因为这时候如果被发现下场可想而知。

    正着急着,那个神秘男人便拿出了一件玉牌,玉牌上雕着一只似虎似龙的猛兽头部,嘴部大张,接着那男人将玉牌祭出,悠然只觉的一股吸力传来,而体内已经被禁锢的法力则快速流失,不断被那玉牌吸收,悠然却根本动不了了,身上压力剧增,如同被定住一般。

    而其它三个黑衣人与悠然成四方形站立,此时也同悠然一样,脸现痛苦的神色。人皇也如同定住一样,浑身颤抖,却动弹不得,而原来站在人皇下面的两个侍从,不但没有帮助人皇,看那个神秘男人点头后,竟然拿出见匕首划伤了自己,鲜血直流,然后一边跑向外面,一边大喊,“来人啊,花魁是妖族派来刺杀我皇的,快来人。”

    悠然要被气的吐血了,这明显就是栽赃嫁祸,这个神秘男人真是狠毒,原来绑架自己就是为了嫁祸妖族,怪不得根本不在乎墨阳等人找到自己,恐怕他正希望墨阳等人前来,这样更坐实了自己是妖族人,而今日人皇如果真死了,人族查到自己,肯定会认为是妖族所做,妖族墨阳等人见自己被绑架,死在贤无宫,再加上上次妖皇被人皇特有秘技所伤,新仇旧恨,人族、妖族大战在所难免。

    想到这,悠然觉的自己真实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幸好当时没相信那个神秘男人喜欢自己的鬼话,悠然可想而知如果自己没逃跑,此时死在角落里的就是自己了,就算现在不死,那个神秘男人为了自己的计划,也不会让自己走出贤无宫吧。